“宋琪,你說本宮是不是生了個好兒子,習得這一好武藝,本宮這做娘的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宋琪在一旁擔憂的看著長公主,“公子很優秀。”
只是公主邊的,也不好評判公子的好壞。
長公主瞥了一眼,“他那不是優秀,是無法無天!”
這些年一直不想讓他接那些事,可是他卻偏偏要逆著來。
“去讓人悄悄的跟上,暗中保護。”
氣過了之后,長公主還是擔憂兒子,咬著牙讓人悄悄的跟著去。
想著兒子那一武藝,心里又古怪的出現了自豪。
兒子很優秀,那一武藝跟他爹不相上下。
就是子太氣人了,那倔強的牛脾氣就不知道像誰。
而長公主派去宣平侯府的人,回來卻稟報,凌珩已經帶著人出發了,并且行。
讓人給長公主捎了一封信。
他離開武都的消息不能出去,還請長公主幫他影藏。
氣的長公主當堂就將信給撕了,隨后對外宣稱要去四季山莊住一段時間。
還將兒子拖著去了,陪跑一趟。
于是武都的人都知道,武都小魔王跟著他長公主娘親外出了。
-
杏花鎮,經過了七八天的時間,莊錦終于到了。
眼眸在杏花鎮的牌坊看了一眼,想要找一下有沒有梨花暗號,眼睛一下就見到不遠幾個乞丐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麼。
正準備離開進鎮里面看看的莊錦,耳尖的聽見他們的話。
“太可怕了,那新來的小乞丐抱著的那個包袱里,居然是白骨!”
“什麼?你是我們廟里新來的那個?”
“沒錯,就是那個帶著一個破包袱,去到哪里都帶到哪里那個。”
“二狗終于忍不住搶了?”
“可不就是二狗,那小乞丐一來他就盯上了,奈何那個小鬼兇的很,今天他終于忍不住出手了。”
……
那幾個乞丐說的正開心,都不知道自己后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人。
“你們說的廟在哪里?”
莊錦的眼神銳利,語氣沉。
心里有個聲音,這些人說的那個小孩就是阿湛。
現在很著急,就想著盡快去確認那是不是阿湛。
正討論的激烈的乞丐,突然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頓時就嚇了一跳。
轉過頭就見到一個面冷的駭人的小公子,正盯著他們。
嚇得他們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我再問一遍,你們說的那個廟在哪里?”
乞丐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揚了揚下,“我們憑什麼告訴你?”
莊錦從懷里掏出了一角碎銀子,“誰帶我過去,這就給誰。”
見到銀子,幾個乞丐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這銀子他們乞討一個月都賺不到,立刻有個高瘦的乞丐了上來,“公子,我帶你過去,我腳可快了。”
他的話音落下,就有人將他推開,“呸,你那腳還快,公子小的給你帶路吧。”
“公子,我來我來!”
一群人推搡著,場面一下就了起來。
莊錦趕眉頭皺了起來,將銀子丟給最先開口說話的那個,“帶路。”
話音落下就轉回到馬車邊上,跟十一說了一聲,讓它跟著那人,十一就自的跟上了。
那乞丐眼睛都亮了,“公子你這馬可真聰明。”
“跟我說說,那個孩子的況。”莊錦現在急于快點確認那個是不是阿湛。
得了這麼大塊碎銀子,那乞丐自然是言無不盡,“那個小孩是三天前到鎮上的,上的服破破爛爛的,還抱著一個大包袱,然后也不說話,就在鎮門前的牌坊坐著,不過牌坊晚上是不準呆著的,破廟里有個好心的老乞丐把他帶回去了,那個廟就是我們平時棲的地方。”
這般說著,他就想起第一次見到那小乞丐的樣子。
上的服又臟又破,小臉也是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樣貌。
偏偏上還帶著一個大包袱,外人看不清楚里面的東西。
他其實也有些好奇,想要看看里面到底是什麼寶貝。
不過有一個乞丐不長眼,想著去搶,直接被那小鬼頭咬下一塊之后,就放棄了。
這哪里是個小孩,這分明就是一頭狼,敢上前直接就咬上去。
這種孩子他也曾見過,招惹不得,也懶得招惹。
莊錦聽見這話,心里頭對于對方是阿湛又多了一分肯定,“那你們說的搶東西是怎麼回事?”
“額,這個……”乞丐有些猶豫了,然后一塊碎銀子又朝著他丟了過來,他敏捷的將銀子接住。
“那小孩上帶著這麼大的一個包袱,還很寶貝的樣子去哪兒帶哪,自然就引人注意了,我們破廟里的一個賴子注意上了,想著要搶過來看看,結果被那崽子狠狠的咬了一口,嘖嘖,直接撕了一塊下來。”
話到這里,那乞丐的臉上還有些戚戚然。
“然后呢?”莊錦蹙眉,總覺得事沒完。
那乞丐得了兩塊碎銀子,自然是沒有瞞,“那賴子是被嚇到了,卻也記恨在心了,忍了兩天,再次對那孩子手了,狠狠的將孩子打了一頓,然后搶了他的包裹打開,誰知道,那包裹里面居然是一堆白骨!”
這個他是親眼看見的,包裹打開,白花花的骨頭瞬間散落下來,嚇到不人。
坐在車轅上的莊錦,手已經不自覺的握了拳頭。
如果確定那個是阿湛的話,那個賴子絕對不好過。
“公子,前邊就是我們的破廟了。”一共走了三刻鐘,這才走到乞丐說的破廟。
莊錦讓十一加快速度,沒一會兒就到了破廟門前。
約的好像還能聽的見里面的聲音,像是在謾罵。
莊錦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直接往破廟里面沖。
一眼就見到了一個材高大的乞丐,抬腳用力的揣著地上的一個小人。
“娘的,就是一堆破白骨護的這麼,還咬老子,我讓你咬!”
這般說著,又是朝著他的子猛的一腳。
莊錦的視線落到了地上那孩子的臉,瞳孔頓時收。
阿湛!真的是阿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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