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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你咋不上天》 全部章節 第75章 構陷皇親國戚

想通這一點,安玨咬牙大喊:“給我上!誰拿下逍遙侯的首級,我就給誰升副蔚!”

這一句話落下,便有那沒腦子拎不清的人被升發財的吸引,大喊著拿著刀朝楚懷安衝去。

楚懷安早就等著這一遭,也不著急,從邊的林軍手上搶過一把長戟,只用手柄一掃,便將衝過來那人掃飛。

那人飛了好幾米遠才落到地上,發出一聲悶響沒了聲音。

楚懷安單手拿著長戟,將礙事的起扎進腰帶,負手而立,還很得意的擺了個極好看的姿勢。

“本使看見你早就手到不行,既然你這麼上道,本使就滿足你,也免得你進宮面聖的時候還是這副欠揍的樣子,擾了聖駕!”

楚懷安說著,長戟往下進地磚中,輕輕一挑,地磚被挑起直擊安玨面門。

安玨側避開,知道躲不了,從最近那人手裡搶了一把刀正面迎敵。

大刀與長戟相擊,迸濺出火花,楚懷安用力一,安玨的彎了彎,楚懷安面不改,一臉嘲笑:“安大人第三條不行了,這力也不行了啊,怎麼綿綿的跟人似的?”

楚懷安故意安玨痛,安玨惱怒,心中怒火與殺意織,理智一點點崩塌。

他想起之前市面流傳的那些畫冊上嘲諷抹黑自己的話,想起宮宴那日楚懷安爲了蘇梨給自己的辱,怒到極致,安無憂之前對他說的要平心靜氣有城府的待他全忘了個乾淨,只剩下一個念頭:殺了他!

安玨發了狠,形極靈活的躲著長戟,尋找機會想和楚懷安近搏鬥。

看出他的意圖,楚懷安脣角勾起冷笑,忽用長戟卡住刀,將安玨連人帶刀一起到地上,他用了全力,地磚被砍出一刀裂痕,安玨果斷棄了刀,在地上跺了一腳,借力站起來,從靴子裡拔出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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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折出寒,安玨一腳踩在長戟,不讓楚懷安拔起來,飛速前傾,匕首銀一閃,直楚懷安嚨。

楚懷安後仰著避開,鬢髮被割掉一縷,脣角笑意更深,他擡腳在長戟手柄踢了一下,安玨一個後空翻迅速後撤,楚懷安趁勢出長戟。

安玨問問落地,還要繼續進攻,長戟已襲至面門,他側想避開,楚懷安卻早就算到了他的作,在他躲開的同時,長戟偏了半寸,噗嗤一聲沒他的右臂。

“唔!”

安玨痛得悶哼一聲,楚懷安卻還沒停,抓著長戟擰了一圈用力震開。

噗!

撕裂的聲音響起,安玨的右臂斷裂掉在地上,一時流如注。

安玨呆呆的站在那裡,痛到極致反而麻木,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在場的人都被這一幕震懾得說不出話來,他們沒想到楚懷安會親手挑了安玨一條手臂。

“啊啊啊!!!”

過了一會兒,安玨捂著斷臂嘶吼出聲,軍的人連忙服幫他堵住傷口。

楚懷安把長戟丟還給那個林軍,慢條斯理的放下袖子和襬,他的作做得利落極了,安玨流了那麼多,卻沒有一滴濺到他上。

“把案犯帶走!”楚懷安命令,不再理會安玨,提步朝軍大牢走去,邊走邊高聲道:“安玨構陷逍遙侯與蘇貴妃有染,證據確鑿,即日起革除軍主蔚一職,所有案件移大理寺,牢中案犯一併轉押大理寺!”

說話間楚懷安已走到大牢門口,方纔幫著安玨施刑的獄卒跪在地上驚恐的開口:“啓稟侯爺,案犯……案犯認罪伏誅以後自盡了!”

“認罪伏誅?”楚懷安停下低頭看向獄卒:“他們認的是什麼罪伏的又是什麼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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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們承認國公大人窩藏朝廷重犯,唆……唆使刁奴縱火燒昭安樓……”獄卒說得越多,楚懷安的眼神越冷,渾的殺氣越重,獄卒很快說不下去,跪在地上想了一會兒福至靈犀道:“證……證詞就在安大人上!”

“來人,把牢裡那兩擡上,隨本使一同進宮面聖!”

“是!”

與此同時,太后寢宮一片燈火通明。

楚凌昭還穿著上朝那龍袍不曾換下,太后躺在牀上,太醫院的醫在屋裡跪一片,安若瀾正在一勺一勺給太后喂藥。

因爲安玨突然被揪出來圖謀害逍遙侯一事,太后氣得病倒了,楚凌昭寸步不離守在太后榻前,可讓楚懷安去捉拿安玨的旨意卻並未收回。

“姑母,您可好些了?”

安若瀾聲問,餵了幾勺藥以後又用帕子幫,太后心裡正不暢快,擡手打翻那碗藥。

和瓷碗碎片在地上四濺開來,有些濺到明黃的龍袍上,將龍袍染上點點污跡,原本就戰戰兢兢跪在地上的宮人將子伏得更低。

“哀家不吃!安家出了逆臣賊子,哀家無活在這世上,更喝不下藥!”太后氣惱的說,楚凌昭瞧著地上的藥,面上表未改,平靜開口:“再去給太后熬一碗藥來。”

“是!”

這會兒楚凌昭的態度越是平和,太后心中的火氣便越是洶涌,坐起來怒不可遏的看著楚凌昭:“哀家是婦人,不該管朝中政事,可欽天監的警鐘響了,堂堂鎮邊大將軍斬殺朝廷命不知所蹤,皇帝不急著派人將他捉回,目卻侷限於後宮妃嬪上,也不怕天下人貽笑大方!”

“此事朕自會督促趙卿早日理好,並不妨礙朕查清楚謹之被害一事。”楚凌昭不疾不徐的說,底下的人都一鍋粥了,他卻還是一副萬事盡在掌握的模樣。

太后被他噎得咳嗽起來,安若瀾忙拍著太后的背幫順氣,同時幫著太后說話:“陛下,逍遙侯被害一事尚有許多蹊蹺之,您這麼快就給安玨定罪,會不會太過草率?鎮邊將軍失蹤一事證據確鑿,也沒見陛下拿他如何呢!”

這話提醒了太后,過氣來立刻不依不饒道:“瀾兒說得沒錯,皇帝你如此袒護陸國公,怕是對安家不公,安家子嗣如今爲何會凋零至此,你難道都忘記了?”

“安家爲遠昭國付出的一切,朕自然一直謹記在心,可謹之爲何年喪父,母后難道就忘了嗎?”

楚凌昭突然提起老逍遙侯,太后的氣勢一下子削減大半,眼底閃過一心虛,楚凌昭並未在這件事上揪著不放,回到剛剛的話題:“母后,安家之功朕一直記著,可謹之了委屈,朕也不能不給他一個代!”

這話說的,安家和楚懷安就像皇家的一隻手,手心手背都是,虧著誰都不行。

太后悶著聲不再說話,宮人很快又端了一碗藥來,這一次,楚凌昭親自給太后喂。

“人人都想做皇帝,覺得這個位置能有至高無上的權利,旁人就算不知,母后難道還不瞭解嗎?兒子十歲就被立了太子,父皇要求兒子的學業騎樣樣要比別人出,兒子那時最羨慕謹之,羨慕他無憂無慮什麼都不用想,繼位以後,常常理朝政到深夜,母后覺得兒子在這個位置坐得容易嗎?”

太后本來還想擺一擺架子不喝藥,聽見楚凌昭這樣一番話,頓時不落忍起來,到底是從上掉下去的一塊,哪裡能不心疼??

邊的話生生嚥下去,太后給面子的讓楚凌昭喂完了一整碗藥。

屋裡一時沒人說話,竟難得生出兩分母子溫來。

喂完藥,楚凌昭把藥碗放到一邊,拿了一顆餞餵給太后。

“母后,今日之事,朕會妥善理,母后好好將養子,別讓兒子擔憂。”楚凌昭這一番舉很是孝順了,畢竟如今國事已經他焦頭爛額,他貴爲九五之尊還能陪護在牀前,實屬不易,太后心中沒有震是假的。

“母后也不想爲難你,只是安家子嗣本就凋零,皇帝如何也不能……”太后的語氣鬆了些,然而話還沒說完,門口的宮人忽的高聲稟告:“啓稟陛下,昭冤使回宮覆命了!”

聽慣了逍遙侯,太后一時沒反應過來昭冤使是誰。

楚凌昭抓著太后的手拍了拍:“母后,兒子要去忙了,您子不適,好生歇著。”說完起,往外走了一步又衝安若瀾道:“妃也別在這兒叨擾母后了,隨朕一起走吧。”

“是!”安若瀾聲應著提步跟上楚凌昭的步伐。

出了太后寢殿,楚凌昭的步子加快,安若瀾不得不提著襬小跑著跟上。

深宮之中子平日走都是慢吞吞的,安若瀾跑了一會兒就了起來,卻不敢開口楚凌昭慢些,經過花園差點摔倒,楚凌昭早有預料一般折扶了一把。

妃都跟不上朕的步子了,怎麼不告訴朕?”楚凌昭扶著安若瀾問,並未急著鬆手,燥熱的掌心灼燒著腕部的,安若瀾垂眸怯:“陛下忙於國事,臣妾不敢給陛下添。”

“哦?那方纔在母后寢殿,妃怎麼敢用國公之事暗指朕有失公允?”

楚凌昭反問,剛剛若不是安若瀾提那一句,太后也不會想到這兩件事的聯繫。

安若瀾眼底閃過惶恐,連忙跪下:“請陛下恕罪,安玨構陷逍遙侯一事尚有諸多蹊蹺,族中男丁凋零,臣妾爲安玨的姐姐,一時擔憂過甚纔會失言!”

地磚很,方纔沒有摔倒,跪下去膝蓋在這上面磕得也不輕,這一次楚凌昭沒有扶,只負手站在那裡打量著

妃既已嫁皇家,那便是皇家的人,安家子嗣如何,不是你該關心的,如何爲朕孕育皇嗣纔是你該關心的事!”

“陛下說的是!”安若瀾連聲答應,楚凌昭這才手將扶起來,見似乎被嚇著了,還的幫理了理耳邊的鬢髮:“妃既知朕說得有理,那避子湯也該趁早停了,就算是醫幫忙開的,喝多了終究也傷。”

“……”

安若瀾微微睜大眼睛,臉發白,整個僵住,連呼吸都屏住。

楚凌昭說得極隨意,好像真的只是在關心安若瀾的,安若瀾卻清楚知道,後宮妃嬪喝避子湯是重罪,這事捅出去,打冷宮都是輕的。

宮快兩年,這避子湯也喝了兩年,安若瀾不知道楚凌昭是最近才知道這件事還是一開始就知道。

理完鬢髮,楚凌昭仍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拉著安若瀾往前走去。

妃不是怕朕冤枉安卿嗎,不妨在旁聽審,看朕是否會爲了謹之而顛倒黑白。”

“陛下,臣妾絕無此意!”

安若瀾低聲辯解,聲音發,楚凌昭沒理會,仍半強迫的帶著往前走。

一路來到書房,尚未走進,便聽見一聲痛苦至極的嘶吼,安若瀾剛被嚇得不輕,聽見這聲音子不控制的抖了抖。

“發生何事?”楚凌昭問著提步走進去,尚未有人回答,一濃郁的腥味撲面而來,安若瀾失聲尖:“啊!”

進屋以後,楚凌昭沒再拉著安若瀾,安若瀾被嚇得跌坐在地,安玨斷了一臂躺在地上,斷臂只略用布纏了幾圈,嗒嗒的流了一地,剛剛的痛呼便是他發出的。

“臣奉旨行事,安主蔚拒捕不說,還煽的人與臣對抗,臣不得已,與安主蔚手,安主蔚對臣痛下殺手,臣不慎斷了安主蔚一臂。”楚懷安上前回答,三兩句解釋了經過,去自己先林軍圍了軍的事,將過錯全推到安玨上。

安玨痛得說不出話來,楚懷安又擡手抓著自己鬢角那縷被齊整削斷的髮佐證:“要不是臣躲得快,被劃開的就是臣的咽了。”

“你……”

安玨氣得不行,想要起辯解,胳膊斷流得更歡,安若瀾撲過去幫他按住服止:“陛下,求陛下開恩,稍後再審問,先召太醫來給阿玨看下傷勢!”

“貴妃娘娘別誤會,臣可沒有故意拖著不給安主蔚看傷,只是適才宮人說太后不適,整個太醫院的醫都在太后寢殿候著,在臣看來,太后的安危自是比一個罪臣的斷臂重要許多,臣這纔打消了請太醫的念頭,貴妃娘娘你說是嗎?”

楚懷安是故意這麼說的,之前安玨在朝堂之上,對著陸嘯一口一個罪臣,現在楚懷安便以牙還牙,他也嚐嚐未審定罪的滋味!

安若瀾氣得不行,太后稱病,實則也是爲了維護安玨,想楚凌昭退一步不要死抓著安玨不放,沒想到如今卻了楚懷安阻撓安玨治傷的理由。

安若瀾想大夫給安玨治傷,只能先證明安玨沒有陷害楚懷安。

不得已,安若瀾只能咬牙回答:“侯爺說的是,自然是太后的比較重要,臣妾方纔糊塗,請陛下先審問吧!”

安若瀾說著用絹帕幫安玨綁了傷口退到一邊,手上沾了熱騰騰黏糊糊的,讓噁心得想吐,這個時候卻只能生生忍下。

傷口被,安玨痛得更厲害,控制不住吼了幾聲,楚懷安掏了掏耳朵慢條斯理道:“不急,此案有大理寺協查,趙大人還沒來呢。”

斷臂的人不是他,他自然是一點也不急。

安若瀾心裡著急,可剛剛在太后寢殿已經惹楚凌昭不快,路上又被敲打了一番,現在哪裡還敢隨意說話?

書房一時安靜下來,只剩下安玨痛苦的,過了約一盞茶的時間,趙寒灼才匆匆趕來:“臣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

“不必多禮。”楚凌昭出聲打斷,似乎已經等得不耐煩,直接進正題:“卿直接說案子的調查結果吧。”

“是!”趙寒灼從袖袋中出事先整理好的摺子呈上。

“臣按照昭冤使所說,對飯菜中的劇毒來源和能接到蘇貴妃的人進行了細緻的排查,最終發現,盜蘇貴妃的宮正是貴妃宮中的宮婢翠屏,而在飯菜中下毒的是大理寺負責採買牢飯的錢六。”

“那錢六既是大理寺的人,豈不是趙大人管束屬下不力才侯爺差點被歹人毒死?”

安若瀾聲問,腦子仍糟糟的一片,只是發現這個抓著問上一句。

“貴妃娘娘所言極是,臣自當反省認罰。”趙寒灼態度極好的認錯,說完又繼續道:“經過調查臣發現,這個翠屏的宮婢曾與安大人有過一段私,錢六則在賭坊欠了安大人一筆鉅額賭債,兩人如今均已供述乃是被安大人脅迫纔會參與栽贓陷害昭冤使!”

宮婢與外臣有染已是重罪,再加上陷害逍遙侯和貴妃,這樣重大的事尋常人怎麼可能會輕易供認?

況且安若瀾瞭解安玨,就算他真的做了這樣的事,無論事還是不,都會及時殺人滅口,怎麼會留下活口等人來查?

“竟然就這樣輕易招供了?那人證現在何?”

“帶人證!”

趙寒灼高聲道,立刻有侍衛著一男一進來,兩人上都有被刑訊審問的痕跡,但都在正常的刑訊範疇,算不得嚴刑供。

“請陛下恕罪!請陛下恕罪!”

兩人一被押著跪下立刻磕頭求饒,楚凌昭將趙寒灼呈上的摺子放到一邊看向兩人:“你們可認識這斷臂之人?”

“認識認識!草民欠了這位大人上千兩銀子,實在還不上了,這位大人讓草民幫他做一件事,若是做了,不僅賭債一筆勾銷,還倒給草民五百兩銀子,若是不做,他就要殺了草民,草民一時豬油蒙了心,纔會犯下如此大罪,請陛下饒命啊!”

那獄頭搶著說,聲淚俱下,竟是哭得比斷了手的安玨還要悽慘。

楚凌昭認真聽著點了點頭,扭頭看向安若瀾:“妃覺得此案還有哪裡有疑點?”

他好像真的如他之前所說,只要安若瀾提出疑慮,他就絕對不會就此定案冤枉安玨。

可現在人證已經擺在這兒了,儘管安若瀾知道還有諸多不合理的地方,可只要人證活著,一天不翻供,安玨就一天不能洗清冤屈。

況且在這件事上,安玨也並非真的完全清白,若是細查起來,恐怕還會牽連出更多。

火石之間,思緒已是百轉千回,安若瀾果斷回答:“臣妾只是深宮婦人,並不懂得斷案,一切全聽陛下決斷!”

話音落下,這案子似乎也該就此了結,楚懷安卻不合時宜的開口:“等等,此案人證有了,似乎還沒有證。”

說到這裡,楚懷安停頓了下,意味深長的看著安若瀾:“臣以爲,是不是該去安家搜一搜,安主蔚房中有沒有與這宮婢的私通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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