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綠檀委婉地描述了下鐘延的“癥狀”,說他剛起勁兒就敗興了。
大夫一下子就判斷出來是什麼病,捋著鬍鬚道:“這病常見,一個是過度傷了,再則是天生的。”
“他應該不是過度導致的,可還有得治?”
“能緩解一些。一則吃藥,一則多多練習。”
“練習?如何練習?”若不是帷帽遮著,蘇綠檀的“知識”的表就分外明顯了。
大夫道:“就是多練習夫妻之事,不要太快盡興,忍一忍,慢慢兒的時間就長了。”
蘇綠檀若有所思。
大夫多問了兩句,還說了一些腎虛的癥狀,腰膝酸、兩無力、心煩易怒、失眠多夢、顴紅熱、盜汗、咽幹,蘇綠檀不大清楚,說得回去仔細觀察才行。
付了診金,蘇綠檀拿了好幾大包藥就回去了,讓丫鬟放廚房去,下午開始煎藥。
等鐘延下衙門後,藥已經煎好一會兒了,端到上房來的時候,溫熱正好口。
蘇綠檀把藥推到鐘延跟前,道:“夫君快喝。”
鐘延除了傷,很因病喝藥,他道:“什麼東西?”
“安神消疲的,夫君日日早出晚歸的,肯定很累!”說謊眼睛都不眨一下,蘇綠檀一直盯著鐘延的,見沒有發白,心道很好。
鐘延端著藥,問道了苦味,道:“我不累。”
蘇綠檀噘道:“喝嘛,對好的。”
鐘延有點兒不願,蘇綠檀問他:“夫君嚨幹不幹?”
“有時候會。”
在衙門裡要說不話,有時候顧不上喝水,自然口得很。
“夜裡睡覺睡的可安穩?可會出汗?”
“湊合,偶爾出汗。”
一個人孤枕難眠,蘇綠檀還時不時鬧他,能睡好麼?而且蓋著送來的厚被子,鐘延本是氣重的質,不出汗才怪。
蘇綠檀心口一,又問:“心煩易怒呢?”
鐘延如實道:“也有些。”
蘇綠檀心墜井底,完了完了,除了不發白,其他全對上了,嚴重著呢!
故作鎮定,蘇綠檀道:“你看,睡都睡不好,這藥正好能安神,為什麼不喝?浪費我心意!”
生怕鐘延不肯喝,蘇綠檀道:“你喝,我喂你吃棗,不苦的。我的棗都給你吃。”
鐘延一口飲盡,他不吃棗,但是蘇綠檀喂的,還可以。
喝完藥,鐘延覺得肚子和腹下都熱熱的,面也有些發紅。
蘇綠檀趕吩咐丫鬟上了棗過來,喂鐘延吃了三顆,問他:“好些沒有?”
苦味兒猶存,鐘延道:“還有些苦。”
蘇綠檀又喂了一顆。
鐘延的瓣不自覺地挲著的指頭,甚是滿足。
夫妻二人坐了一會兒,蘇綠檀便說了一些宅之事,還道:“老夫人那裡我今天去的時候,丫鬟說病了,一會兒咱倆一塊兒去一趟。”
盯著蘇綠檀出來的一段雪白脖子,鐘延聽的心猿意馬,總覺得莫名的燥熱著,忍不住地回想起,給蘇綠檀塗藥的那天,纖細的腰,也是這般細白。
蘇綠檀還渾然不覺,心裡還算計著怎麼才能讓他肯“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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