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落在了盤扣上,一顆一顆的解開。
把立領往旁邊輕輕一拉,視線落下,呼吸頓時變的更加重了。
低頭覆了下去,崔桑寧手落在下的沙發上,的揪住了手邊的靠枕,下意識仰頭,脖頸出完的弧度。
不知過了多久,他抬頭,重新幫把領子扣好,梳理過臉頰上的碎發。
手下移,將原本已經上至部的旗袍拉了下去。
手攬著的腰一個翻兩人面對面的側躺在沙發上。
親了親的額頭,啞聲纏綿:“寶貝,我你。”
崔桑寧將腦袋埋進了他的懷里:“你別我寶貝。”
權沒有說話,眼底都是笑意,這就是他的寶貝啊。
崔桑寧悶聲道:“那有一表白,就這樣的。”
權將人摟在懷里,可是我已經想了好久了。
知道不好意思,卻還追著問:“怪誰?”
“本來這個時候,我應該在家里。”
崔桑寧不說話,耳朵通紅,后悔嗎?做先說出意的那個人。
答案是不,從來不相信什麼先提的人會先輸,因為知道他不會讓自己輸的。
過了好久,抱著的人忽然問:“我不想走了。”
片刻,權站在門外看著閉的房門,無奈搖頭,最后,他敲了敲門道:“我走了。”
屋,崔桑寧拿起手機發了一條微信,權點開微信聊天框,說:晚安。
權把手機揣進兜里,更不想走了,怎麼辦。
崔桑寧面紅耳赤的在沙發上坐著,腦海里的片段揮之不去,卻又歡喜甜。
拍了拍自己的臉,起回到臥室洗澡。
看見鏡子里自己被啃的發紅的鎖骨,再次紅了臉。
今年的生日和以往是不同的。
第二天一早,蘇暮白就來接崔桑寧回老宅吃飯。
打了幾個電話沒人接,直接上樓大力的敲門。
崔桑寧睡眼惺忪的打開門,看見自家哥哥黑著臉,尷尬的撓了撓頭:“睡過頭了。”
蘇暮白進屋,推了推的腦袋:“趕去洗漱。”
一邊嘮叨:“起這麼晚,昨天晚上狗去了?”
崔桑寧回臥室的腳一頓,很快恢復如常,進了臥室。
坐在客廳喝水的蘇暮白不知道,他的好妹妹不是去狗去了,是去人了。
后來東窗事發,蘇暮白百思不得其解,他自認為他也算是眼睛都不眨的盯著了,怎麼還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拱了呢。
還是他最不會懷疑的人。
車上,蘇暮白一邊開車一邊道:“你是不是好長時間沒來看爺爺了。”
崔桑寧放在上的手一僵,隨后平靜如常:“嗯,最近有點忙。”
這個人就是這樣,下定決心說不要了的東西,就沒有重新拿起來過的。
蘇暮白不知道那天和爺爺之間發生了什麼,于是沒有懷疑的話。
想起了什麼,他忽然道:“我什麼時候說讓你找這邊的男朋友了?”
崔桑寧先是一愣,下意識否認:“我沒有!”
蘇暮白冷笑道:“呵!沒有?”
他那天好不容易能和經常見不到的朋友溫存一會,事后卻被一腳踹下床去睡客房,難道是他做夢了!
見抵死不認,蘇暮白口而出:“沒有,打電話和你姐對峙一下。”
說著就要拿起一旁的手機。
崔桑寧立馬奪過他的手機,麻溜認錯:“哥,我錯了。”
片刻才反應過來:“你怎麼會知道?”
蘇暮白一愣,腦袋里轉的飛快,就在他想解釋的時候。
崔桑寧卻自顧自的開口了:“不會還專門打電話罵你了吧。”
想了想,這確實是宋守霜做得出來的事,崔桑寧立刻愧疚道:“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找你求證。”
主要是也沒想到,平時他們兩個八竿子打不著,也沒什麼,宋守霜還真去找他求證了。
雖然一個是姐,一個是哥,但他倆確實沒什麼關系,見過幾次也只是禮貌客氣的打招呼。
崔桑寧想不通。
扭頭問:“你怎麼回答的?”
怎麼回答?蘇暮白呵呵:“咬咬牙背鍋唄,還能說什麼。”
崔桑寧立馬化好妹妹:“哥哥,你最好了,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
蘇暮白坦然的接著的夸獎奉承。
他才不會告訴,他第一時間就解釋他沒說過,肯定是崔桑桑胡編造。
結果人家本不信他,還說他真是出息了,把鍋往妹妹上甩。
后來自己索不說了,他一直都知道,在朋友心里,崔桑桑的分量永遠超過自己。
哎……
他目視前方道:“你怎麼回事?平白無故說什麼要找這邊的男朋友?”
瞬間警惕起來:“你是不是談了?”
崔桑寧一個激靈:“沒有啊。”
“我隨口一說的。”
蘇暮白保持十二分警惕:“有興趣的先帶來我看一眼,別被騙了都不知道。”
崔桑寧皺眉反駁:“哥,我又不傻。”
蘇暮白道:“你放機靈點,不然到時候遭老罪的是我。”
外公能用拐杖把他打進醫院。
崔桑寧忽然有些心虛了,真意切道:“哥,你到時候一定會護著我的,對嗎?”
蘇暮白先是冷哼出聲,側目看眼的看著自己,最后煩躁無奈道:“護著,護著,行了吧。”
“從小到大我哪次沒護著你。”
崔桑寧這才滿意了,笑道:“哥哥你最好了。”
蘇暮白不看:“我不吃這套啊。”
崔桑寧不以為意,信心十足,他最吃這套了。
蘇暮白全然沒想到,未來有一天,他會因為這句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個時候,他恨不得時倒流,回到今天,堅定的告訴一個勁忽悠他的崔桑寧:“我護個屁,你這缺心眼的小白眼狼。”
然后順帶把打包扔回蘇州,這樣才能避免自己后來所遭的皮之苦。
他三十多歲的人了,好歹也是一家之主,被八十多歲的老頭子打進了醫院,像話嗎!
朋友一個多月沒理自己,以前做錯了事,還可以睡客廳,現在連門都進不了了。
全是這小白眼狼害的。
主要是這小白眼狼還一心護著那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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