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月太好,四爺著實放縱了,第一次初驗那滋味簡直人仙死。
次日,燕薄詢起了個大早,明明他是睡得最晚的人,才睡了幾小時起來依舊是神抖擻,春風滿面。
燕信和燕善都懵的,想著結婚證前幾天拿的,昨晚請朋友小聚,喝了小酒回家休息怎麼今兒一早就變了臉呢。
花鳥市場。
“喲,四爺來了,您是好久沒來了。”花店老板稔跟燕薄詢打招呼,一點不耽擱趕準備熱茶去。
“最近很忙。”跟不的人素來寡言語,頂多是找個招呼但很會攀談,但今日卻一改不同居然攀談起來。
準備熱茶的老板偏頭一瞧,咧一笑,大抵有點明白了。
燕薄詢在俯挑花兒,襯領口微微敞開,很容易瞧見脖頸邊清晰的咬痕,而這爺又是是一副滿面春的狀態,要是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豈不是白瞎在花市混這麼多年。
“四爺,前些日子買的鐵觀音,您給品品?”要說這條街道上,就他馬老板能做燕四爺的生意呢,不僅有眼力見,還會說話。
“我淘了兩盆蘭花,四爺有興趣掌掌眼沒。”
都說君子如蘭,很多附庸風雅的人喜歡養蘭花來提升自己品味,燕四爺當然不是附庸風雅,那是真的風雅,有這錢有這力。
呷了口熱茶,燕薄詢起,“看看。”
茶就不做評價了,不說茶好不好就是沖泡的技也不敢讓人恭維。
馬老板淘了兩盆,從不懂花兒人手里買的,撿了個大便宜,這轉手就翻了幾倍的賣給了燕薄詢。
燕薄詢今天心是真的好,在燕信把蘭花搬上車時指著一片說,“這些都送去燕家。”
“我最近很忙沒空,我朋友一個院子你去打理段時間,婚房,好好照顧。”
馬老板連連點頭,樂的合不攏。
賀佩玖婚房那邊的花兒都是找馬老板拿的貨,那可不是小生意,一顆百年老樹的紫藤,燕四爺要的時候價格都沒講,對方開多拿多,至于種到哪兒馬老板還沒敢打聽過。
“四爺。”馬老板湊上來嘿嘿的笑,矮胖矮胖一瞧就是特機靈那種,“四爺,能不能指點一二,萬一不小心得罪了哪位爺,您說我一小老百姓的……”
燕薄詢在提醒燕信作輕小心,千萬別磕著著,囑咐完睨了馬老板眼,誰讓他今天心好呢。
“賀的婚房。”
馬老板心里一咯噔,要說賀佩玖是誰眾人可能還得好好想一想,一說賀哪個不曉得是賀家那位老來子,眾人尊稱一聲七爺。
先做了四爺生意,這會兒又做七爺的生意……
這可不是一片錦繡前程,說不準就飛黃騰達了,馬老板對著燕薄詢連連道謝,還承諾再去收兩盆蘭花當謝禮送他。
“蘭花就不必。”他看著鮮花,角噙著淡笑,“我自己挑一束花兒。”
馬老板側開,生怕給怠慢了,“您請您請。”
回了趟燕家,歸置好剛買的花兒,又讓傭人準備了午餐,覺得時間差不多這才回了海云臺。
熱好早餐,擺好碗筷,這才去臥室醒柳棠。
“棠棠。”
接近午時,接近午餐時間,就是在困也得吃了午餐再睡。
柳棠著實給累的,了幾聲才迷迷糊糊的睜眼,主臥采極好,這會兒窗戶打開照穿落地窗,燕薄詢俯在床邊披著一艷,角笑容淺淺,眸溫繾綣直接把魂兒勾了去。
“薄詢……”迷糊的起,纏著他脖頸發的子上去。
燕薄詢心里的一塌糊涂,俯親紅的耳朵,溫低語,“辛苦了,棠棠。”
“你討厭。”
這種事哪里能說得這麼明白,心里知道就行了啊。
“很困?”他輕笑,順著耳郭親上脖頸,“午餐吃了再睡好不好。”
被親的發,在他懷里扭來扭去,咯咯的笑,“好,你別親了。薄詢,你上有花香味。”
燕薄詢斂著眉眼,眼里熱浪滾滾,在肩頭咬了口。
“你上也有了。”
非似,這是高手!
“要在睡會麼。”
“不了,下午還要去基地。”兩下眼,沒注意輕重,被手上的戒指蹭到了眼皮。
六爪的7克拉的鉆石,淬著日澤熠熠。
兩人拉開些距離,燕薄詢拿過床頭柜的一束火紅的玫瑰遞到眼前,啄了口角。
“午安,燕夫人。”
玫瑰映紅柳棠的臉,回吻一口,還帶點小怯,“午案,燕先生。”
“燕先生?”燕薄詢挑眉,意味深長,“昨晚你可是我老公的,棠棠。”
男人是不是都有這病,在床上總哄著人甜膩的聲音著一些特別的稱呼。
比如他,昨晚就哄著柳小姐一口一個老公。
又又,甜膩綿,的他渾烈火不消。
這下,柳棠是真的面紅耳赤,嗔怯的剜他眼,推搡著要下床。
“棠棠。”他把人按回床上,俯上來著,“再一聲老公。”
柳棠得,拿腳踢他小,“你,你讓我在適應下,好不好。”
“我們都結婚了。”
“可……”害啊。
背地里沒問題,當著他的面兒總還是害的,可著他灼灼眸子實在拒絕不了。
兩個字,在舌尖搗了無數次,才出來。
“老,老公,午安。”
燕薄詢爽朗的笑出來,攫住紅熱烈的吻,“乖。”
白的被單上,玫瑰花被碎了些,散落在被單和地毯上,艷紅艷紅的宛如床單上那抹鮮紅的落紅。
……
“你也跟我去。”午餐后,柳棠收拾好準備出門,燕薄詢跟上來刻意看了眼脖頸,柳棠似乎很懂他心思,沒有刻意去遮掩吻痕咬痕。
他們是正常,還是拿了結婚證國家保護的關系沒必要遮遮掩掩,柳棠也是最近才發現,家先生占有其實很強。
之前拿結婚證沒跟隊友講,就給苗經理說了下,這種喜事當然是來電話道恭喜更合適,何況他們是多年同事。
除了道喜就是一個勁兒的夸,夸結婚照上柳棠很上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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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四爺笑得很溫很好看這種,說完這些順便問了下多久回基地。
當時燕薄詢就在旁邊聽著,等柳棠掛了電話,捧著臉二話不說就親上去,還用委屈的口吻跟說。
“棠棠,你跟苗經理通話5分26秒。”
柳棠過后看通話記錄,還真是一秒不差,這人得多會讀秒啊。
那時候開始就知道了,自家先生是個小醋壇子,吃醋的時候特別可。
“反正我在家也沒什麼事。”燕四爺,俯替拿了雙平底鞋,“是我跟著一起去不方便?”
他以退為進,料想媳婦兒做不出拒絕他的事。
“哪里有什麼不方便。”拖著燕薄詢胳膊換鞋,眉眼彎彎,“就是怕你過去無聊,你要喜歡我們就一起去。”
角不痕跡捋了下,弧度沒有很大也刻意收著,“我先陪你過去,若是你有正事忙,我就去附近轉轉。”
就這樣,兩人一起高高興興的出了門,這麼燥熱的天他就是要跟媳婦兒手牽手還必須得十指扣。
上了車,柳棠手心出了汗,燕薄詢親自拖著手幫,柳棠就在打電話。
“苗經理,我從海云臺過來,應該40分鐘左右。”
苗經理看了眼時間,“行。”
柳棠就是戰隊老板,礙于職業選手不能控,所以把份掛在自己妹妹頭上,這樣能夠堵住悠悠眾口,但實際上戰隊部都知道就是老板。
“你把先招的青訓隊隊員名單和績發我看下,趁我沒到準備一場部比賽,什麼都別說,錄下來就行。”
掛了電話,看了燕薄詢眼,“我說公事會不會很無聊。”
“不會,有趣。”
“是有新比賽了?”
“嗯,夏季賽開始了。”柳棠解釋,“夏季賽很重要,關乎著能不能參加世界總決賽名額。”
林文被賽,預備隊員項鈞離隊出事,按著版本進度和目前比賽風格,百無忌需要一個打法強悍,有經驗,夠沉穩的上單選手,說真的目前青訓隊離沒有讓滿意的上單選手。
“上單那個位置……懸而未決?”
柳棠點頭,“是。”
“能從別的戰隊挖?”
“這時候不行了,轉會期沒談下合適的選手,這時候都有合約在哪里有這麼容易。”
應該不會有職業選手在這時候選擇冒險跳槽,而且人家戰隊也不會愿意。
燕薄詢聽了優雅一笑,“我或許能夠幫上忙。”
“什麼忙。”柳棠笑著,“你不會要花錢去搶人吧,這樣不好的。”
都是職業戰隊,忽然個選手誰得了,都是國戰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種行為是擾戰隊間的和睦相。
“薄詢,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可……”柳小姐說著說著,他就湊上來在角啄了口,黏糊膩歪的燕家兩人看不下去。
沒前吧,自家爺跟個喜馬拉雅山上的雪蓮一片高潔,怎麼結了婚畫風變化如此之大?
自家爺一大早起來心就好他們知道,究其本,脖頸上的咬痕,指印您敢不敢得在明顯些?
他們倆還是單,屠狗就算了還要趕盡殺絕。
“你,你別這樣。”柳棠躲了下,臉頰又紅一片。
“我有個戰隊。”燕薄詢眸熱火的盯著害的,食髓知味了,這子怎麼就拘不住了,特別是瞧這般臉頰兩抹駝紅,語還休的模樣心里頭就。
“噯!”
“你,你怎麼會有戰隊。”
他角捋出弧度,手挲著紅的耳朵,“之前替你買的,晏家豪的戰隊,找了個職業經理人在管著,要怎麼理隨你安排……”
“老板娘。”
柳棠又驚又喜,老板娘什麼的也太好聽了吧。
之前買戰隊純屬看不慣晏家豪,他不能讓柳棠不做職業選手,那就只有把所有爛桃花從源掐斷。
“薄詢,你怎麼這麼好呀。”
主抱上來,怯怯在他角親了口。
媳婦兒夸他這個舉,他是很用的,抱著柳棠偏頭乜斜眼后視鏡,想要看熱鬧的人默默轉回頭。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狗頭保命。
……
北舞院,剛吃了午餐回來,姜年就困得不行,在舞蹈室隨便找了個地兒抱著一個瑜伽球就想睡。
趙蕊回來得晚一些,拿著兩杯冷飲。
“年年,沒事吧。”
連抬眼的力氣都沒有,含糊不清的嗯了聲,不是說三十人猛如虎,為什麼三十歲的男人也這樣猛!
昨晚可是被折磨得不輕,恨不得直接死在床上,加上那個怪異的夢。
“你才剛回來,可以休息兩天。”
芭蕾舞在十月份有個團賽,八月初就回到學校開始排練,他們四個中要說最拼命的還是趙蕊。
姜年笑了下,本來就比預計時間回來得晚一些,另一位即將高三的學姐已經提前訓練一周。
不是不想早回,確實是有點重要的事耽擱了。
“這次比賽,是自己編舞還是什麼。”趙蕊好奇就多問了一些。
“林教授說帶著編舞的前輩一起,應該是在比賽時應對突發況吧。”
“那比賽的曲子呢。”
這下提醒了姜年,懶洋洋的坐起來,“這個得自己弄。”
“找喬希幫忙,就是做這個的。”
姜年也是這麼想,可轉念一想,“最近忙。”
暑假還沒完,喬希接了幾個代言,整日忙著到跑做直播,為了賺錢也是特別辛苦。
“如果沒合適的人,問問明夫人吧,是lc舞團的元老,一定認識很多這方面的人。”
“既然是出國比賽,就要把一切準備齊全。”
“你說得對,等晚些問問世歡姐。”
拿過飲料喝了些,才問別的,“你最近怎麼
樣,喬希說你母親還在糾纏你?”
趙母已經被繼父那家人掃地出門,肯定是一分都撈不著,連當初投資到公司的房子拆遷款都一并賠了進去。
這麼算計一場可謂是什麼都沒得到,反而是趙蕊得了幾百萬,跟狼心狗肺的一群人離關系,蘇家幫助下全款買了一套小公寓,六十多平米兩室一廳,賣家是蘇母親一個朋友,所以價格這塊優惠了很多。
房子雖然是二手,但保養得非常好,賣家看趙蕊孤一個孩子,又在蘇母那邊聽了些趙蕊的事,心里自然是同孩子的,家都是白送。
就這樣算是有了個可以安立命的家。
“讓喬希替我打發了,我準備換電話。”
“嗯,或許這話我不該說,但你母親是什麼子你最清楚。你以后工作有出息了,愿意給些贍養費就給,不愿意給也不會有人怪你。”
“你母親并非善類,一旦纏上就可能是一輩子,你可千萬不要心。”
若只是之前那件事姜年不會說這種話,可事出了以后,繼父家倒臺,趙母被掃地出門后最先做的事來責怪趙蕊,同姜夙生母簡直如出一轍簡直不配當母親。
趙蕊笑了下,明白姜年的心意。
下午訓練結束后,姜年要跟趙蕊去逛街,逛著逛著接到姜夙電話。
“哥——”
姜夙那邊有些吵,依稀還有哭聲,他回頭看了并病房,口吻很沉重,“佼人姥姥過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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