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不能太飄,真的,還有不能喝酒,不能輕信男人的花言巧語。
真的,路詩吃了大虧。
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那種。
男人就沒一個好的……
翌日下午。
路詩渾酸的醒了,一睜眼看著白的天花板,側過看著紛飛的白紗簾。
微風拂,簾子起舞著,看著窗外的大海。
路詩一側按著自己的腰,心里暗罵了宋諍幾句。
起后拖著疲憊的子小心翼翼的去了衛生間。
換了服出來,原本路詩是想要出去的,結果走到門邊,頓住了腳步,重新折返了回來。
在行李箱一頓翻找之后,路詩沒找到自己想要的,又重新回了衛生間,結果還是沒找到。
最后路詩在烘干機里面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看到那幾件僅剩那麼點布料的服連忙翻白眼。
路詩直接把這些服塞進了垃圾桶,還生氣的跺了幾腳。
昨晚上就因為這幾件服被自己給折騰的要死。
路詩下了樓沒看到人,站在門外,路詩遠遠的看到某人正在曬太浴。
宋諍躺在躺椅上,鼻梁上架著黑的眼鏡。
路詩氣得一腳踹在了椅子上。
“醒了?”宋諍摘下了眼鏡。
“再不醒我得死了。”
宋諍起看著笑,“昨晚上不是喂得飽了,你不是說吃撐了。”
“閉謝謝。”
宋諍還是在笑,手把人拉到了自己的懷里,“回去吧,微波爐給你熱一下午飯。”
“是晚飯吧。”路詩冷笑道。
宋諍虛虛地扶著的腰,“昨晚上好像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你還知道啊,宋諍就沒見到過你這麼混蛋的。”
“唉,那能怎麼辦呢,誰讓你偏偏喜歡我這個混蛋啊。”
“誰喜歡你了,放開我,我要回去了,我好困我要回去睡覺。”
“先不睡覺,吃點東西墊墊,走了。”
宋諍直接把人給抱了起來,大步朝著院落走。
“你別……”
“放心吧,還沒到那種禽的程度。”
晚上路詩哪里也不想去了,現在覺得走一步都累的要死,而且腰很疼,只想躺著。
兩人在臺上看著星星。
“喜歡這里嗎?”宋諍問道。
“喜歡這里,但是不喜歡你在我邊,下次我要自個過來度假。”
宋諍聽到這麼說也不惱火,畢竟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昨晚上確實玩得太過火了,路詩生氣也是應該的。
“還生氣啊。”
“這大夏天蚊子還多的,一直在旁邊嗡嗡的,好煩啊。”
聽到路詩這麼說,宋諍笑得不停,小脾氣還大的。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躺著。
宋諍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閉上眼睛了,外面還是有點兒涼的,擔心吹風著涼了。
起回去拿了一件毯,輕輕地搭在了路詩的上。
路詩好像確實已經睡著了,即便宋諍給蓋了被子,人也沒醒。
宋諍也隨即躺在了一旁,雙手枕在腦后。
不知不覺好像過了很久。
突然旁邊傳來了一聲嚶嚀。
宋諍猛然睜開眼,看到路詩坐了起來。
滿臉都是汗還在大口呼吸。
“怎麼了?”
宋諍湊過去,路詩雙眼有些渙散,慢慢的才聚焦了起來。
“宋諍……”
“我在。”
宋諍抓上了路詩的手,的手很冰,手心都是汗。
“做噩夢了?”
宋諍關心的問,路詩沒什麼反應。
宋諍把人攬在了懷里,“怎麼了?”
路詩微微搖搖頭,“沒事,就是被嚇了一下,沒事……”
路詩把臉埋在了宋諍的懷里,閉上眼,眼前浮現著剛剛夢。
夢里很真實。
依舊是路詩和宋諍在鬧脾氣。
路詩自個準備打車去機場,路詩就在后面打車追,后來出了車禍。
路詩看到自己渾是躺在了宋諍的懷里,很想開口說話,只是一開口口腔就不斷冒出了新鮮的。
到了窒息的覺,渾都疼。
后來就被驚醒了。
原來一切都是夢。
“沒事,不怕啊,都是假的,那都是夢,夢和事實都是相反的,沒事。”
路詩吞了吞唾沫,嚨都有些干,緩了一會兒抬起頭看著宋諍,“我想要喝水,有點兒干。”
“好,我去給你倒水。”
宋諍準備放開,結果發現路詩抓著自己的手就沒打算放開。
宋諍笑了笑,隨后連帶著毯子直接把人給抱了起來。
“你看著了個經常健的老公還是有好的吧,想抱呢隨時都能抱起來,而且我之前舉鐵,三百斤是沒問題的,你就算是長到三百斤我也沒什麼力,你懂我的意思吧,所以你本不要有什麼材焦慮,也不需要減,敞開了吃。”
路詩一忍再忍,實在是憋不住,原本氣氛還好好的,結果現在路詩不想讓他抱了。
宋諍把人放在了吧臺上。
“喝點熱水吧。”
路詩喝了幾口水之后,心里舒坦了很多。
“現在好點了嗎?”
宋諍手了的手。
“嗯。”
路詩點點頭。
“沒事了。”
路詩喝了幾口,心里舒服了很多,“有點兒困,想要睡覺了。”
“好,我們睡覺吧。”
宋諍在臉上親了親,“好,睡覺吧。”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都住在海邊別墅。
上午睡睡懶覺,下午吹吹海風,晚上呢再去夜市逛一逛走一走。
每天過的都很愜意,時間也過得很快。
一恍惚兩人出來都一個多星期了。
路詩想了想也該回去了。
畢竟宋諍就算是不去上班,還要去俱樂部呢。
雖然當老板娘要有個當老板娘的樣子,但是畢竟現在手上有這麼一份產業,要是置之不理,導致真出了什麼岔子,這不是虧心嘛?
“我們啥時候回去啊?你要休假到什麼時候啊?”
“這次休假兩個月啊。”
路詩一愣,雖然之前問過宋諍直說要休息一段時間,但也沒說過是多久。
兩個月都趕上學生放一個暑期了。
就算是學生放假了還有各種的補習班和輔導班呢。
宋諍之前多忙啊。
“這麼長啊。”
“原本是準備休息兩個星期,去接項目的,但現在有點兒其他事要做,想想干脆就休息兩個月吧。”
路詩皺著眉,“其他事,什麼事啊?”
“等之后再說吧。”
“又是工作上面的啊?”路詩是下意識問,畢竟工作上面的,就算是宋諍跟自己說,自己也聽不懂啊。
“很重要的事。”
“哦。”
宋諍沒說,路詩也沒繼續追問了,他要是想說肯定會告訴自己的,他要是不想說自己怎麼問也問不出來。
再說宋諍也沒什麼能瞞著的。
對于這件事路詩本就沒怎能放在心上。
不過兩人還是打算回去了。
在一個地方住了這麼久繼續住下來好像也沒什麼意思了。
不過回去的前一天晚上路詩看到宋諍又在翻看旅游方面的。
“你看這些做什麼。”
“有時間帶你去玩啊,之前你不是說林婳懷孕的時候去云南住了一段時間嘛?那里環境很好,我想著現在也有時間帶你去玩玩。”
“又出去玩哇?行程排的這麼集?”
宋諍笑著點頭,“對啊,剛好有時間嘛?想去嘛?”
“有點兒想,不過等回去再說吧,俱樂部也不能一直沒人。”
宋諍說是這麼說的,但到底去不去都hi另外一碼事。
第二天一早的飛機。
路詩是訂了鬧鐘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沒響被宋諍醒之后時間已經不早了。
連忙去衛生間次數換服,連早飯都來不及吃,匆匆忙忙的跟著宋諍去了機場。
去了之后得知宋諍已經改了下一班飛機了。
“你怎麼不早說啊,嚇死我了,我還真以為趕不上了。”
“你下樓的時候我不是喊了你說遲點沒關系的嘛?不過你好像沒聽到。”
“我以為你是為老讓說放寬心的,你早說你改航班了啊。”
一路趕過來路詩都是氣吁吁的。
“你在這里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路詩隨意的點點頭。
等宋諍離開之后就趴在了兩只大行李箱上,枕著自己的胳膊,看著機場來來往/往形形的人。
又覺得自己的頭發有點兒礙事,準備用皮筋直接給扎上。
張就準備去咬手腕上的皮筋,可這瞬間路詩突然僵住了作。
看到自己的手指上多了一樣東西。
明明昨天晚上睡前還沒有。
扎頭發的作也停了下來,隨著手一松,頭發就散了滿臉。
路詩地盯著手指上亮閃閃的玩意。
明明只要看一眼就很難再移開視線的。
怎麼一大早醒了到現在都沒能注意到嗎?
所以是昨晚上自己睡著了之后宋諍給自己戴上的嗎?
兩人剛領證,那個時候都有些提心吊膽,總擔心不會那麼安穩,再加上宋諍也去了公司再上班。
路詩有時候看著林婳鄭珊珊手上的婚戒總是很羨慕。
后來宋諍也說有時間帶著去挑,但之后兩人都忙,因為各種各樣的事給耽擱了。
之后路詩就真的忘記了這茬。
畢竟戒指這種東西,宋諍也不會真的缺了自己的,而且他是真的很忙,自己就不要因為這種小事去打擾他了。
直到后來路詩自己也忘了這件事。
而現在自己從前盼了一陣子的戒指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是看了一眼就喜歡的不行,就再也舍不得挪開的程度。
宋諍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路詩對著自己的戒指傻笑,可以看出來確實喜歡的不行。
“昨晚上我睡著之后你給我戴的啊?”
“對啊,我差點都沒塞進去呢,不過你睡的像個小豬一樣,我那麼大力氣也沒把你給吵醒。”
路詩看著戒指高興所以不在意宋諍說話這麼難聽。
“你什麼時候買的啊?怎麼一直都沒跟我說啊?”
“去年在國外出差的時候被朋友邀著去了一場拍賣會,但還是就覺得這寶石好看的,但又覺得太小,朋友就在旁邊嘟囔了一句可以做戒指啊,之后就拍下來,不過制作工期有點兒久,前段時間我出差回來之后順路也捎上了。”
路詩看著手上的戒指高興的不行,“真好看。”
“你喜歡就好,一方面想給你個驚喜,想的給你準備,但是一方面又擔心選的款式你不喜歡,糾結了很久呢。”
“喜歡的。”
路詩看著戒指輕聲開口,“謝謝你老公。”
宋諍也看著笑,不過某些人三句話不離本行。
“我現在有點兒后悔了,你說我早幾天怎麼就沒把這戒指給拿出來呢,當時拿出來的話,你說不定就會答應我多弄幾回了。”
“打住打住。”
路詩及時的讓他閉上了,畢竟要是繼續說下去,會真的忍不住發火的。
“你要是不希我現在就發火跟你生氣,你現在就閉上ok?”
宋諍雖然不怎麼愿但還是乖乖的閉上了。
一直到上飛機都沒怎麼說話,這讓路詩很滿意。
從前沒和宋諍在一起就知道這人毒,說話特別扎心。
那個時候路詩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不管宋諍說什麼,路詩回懟回去就好了。
后來兩人在一起,路詩確實被這人溫小意的模樣欺騙了一陣子。
后來這人漸漸就本暴了。
特別是這段時間出來玩。
路詩也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是真正的禽了。
宋諍真不是東西。
腦子里面全都是那些黃廢料,就沒一件正經事。
從飛機上下來。
宋諍說要去路邊接司機。
路詩也就帶著行李等在了原地。
飛機上路詩就盯著戒指看,此時即便下飛機了還是忍不住盯著飛機看。
左看右看不管怎麼看都是很滿意的。
路詩正低著頭對著戒指傻笑,突然聽到了宋諍在喊自己的名字。
一抬眼就看到宋諍抱著一束的玫瑰走了過來。
“你……”
宋諍臉上帶著笑意,“還記得我說這段時間休息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忙嗎?我一直都記得還欠你一場婚禮,我們辦婚禮好不好,我想要你當著所有人的面嫁給我,我還要告訴所有人,我你。”
路詩眼眶有些潤,原來是這樣啊……
同樣也笑著,角燦爛出了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