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晚可是的好日子,不穿得喜慶點怎麼可以?”燕娘喝了口茶水,眼里的戲謔藏都藏不住。
白嫣然撲哧笑出聲,盯著那裳看了一眼,然后忍不住想去看白婉的笑話,“這裳我給白婉送去吧,順便讓人侍候穿上讓我瞧瞧合不合。”
“你可別來啊!”燕娘里的話帶著警告的意味,眼神里流出的卻是滿滿的寵溺。
“放心吧,要是出點事倒霉的還是我。”
見心里有數,燕娘也就放心的把事給白嫣然去辦。
白嫣然令著拿著那喜慶的裳來到廂房,瞧著廂房外守著那麼多護院,因為并不知道死了三個護院和白振云想將白婉當作餌料這事,所以覺得有些奇怪。
“一個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也值得這麼多人守著?白嫣然翻了個白眼兒,然后命人將房門給推開了。
自從知道母樣和苗姑姑被人救走之后,白婉的心就沒那麼不安了,即便知道自己有可能委給一個老頭子,也沒覺得有什麼好可怕的,惟一祈禱的就是母親和苗姑姑還有曹掌柜一定不要被白振云的人找到。
沒虧自己,早飯,午飯送來的時候都好好吃了,只是被關在屋子里沒有自由。院子里守著多人并不知道,只靠在床頭一直發呆。白嫣然突然推門進來,也只是淡淡的睨了一眼,就又看向別去了。
“我的好妹妹,看姐姐我給你帶什麼禮來了?”白嫣然一臉的幸災樂禍,“瞧瞧,一件很漂亮的喜服,你穿上這件裳,樂那個老東西肯定眼睛都會直了。”
“你怎麼知道他會看得眼睛發直?難道你穿上他看過?”白婉現在毫無畏懼,極不客氣的懟回去。
這話激得白嫣然咬牙切齒,要不是父親吩咐過不準傷的子,肯定會用的鞭子好好的個幾十鞭泄憤。
“我可沒有妹妹你這麼好的福氣,能嫁給樂那樣的好人家。”
“既然是好人家,你怎麼不嫁?”白婉冷冷的瞥著白嫣然,“你這樣向往,這裳你自己穿好了。”
這死丫頭這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像開過似的,先前被關在柴房里的時候只管躲在母親后,也不見這樣厲害啊。“這份福氣是父親專程留給你的,我就不跟你搶了。”
“他不是我父親,在我眼里他就是個無無義沒有道德的偽君子,畜牲。”
白嫣然聞言臉一變,“白婉,注意你的說辭,你是在大唐待慣了,不知道父親在這邊城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每天有多人求著他辦事,又有多人在他手底下討生活,他得值得人尊敬的大英雄,你再這樣罵他,小心我剝了你的皮做燈籠,掛在屋檐下讓你風吹日曬。”
這麼惡毒的損招都能說得出來,白婉也是覺得自己大開眼界,“他在你眼里千好萬好,可在我眼里,他就是個拋妻棄的混蛋。”
想想自己這些年因為沒有父親的照拂,明里暗里吃了多虧,了多罪,白婉的心就跟針扎似的痛。尚且如此,母親呢?只會比更痛更難過,“當年他找借口離開了大唐,離開了我們母也就罷了,他連祖父祖母都不要了,他假死的消息傳來時,祖母當場就昏倒了,更是沒過多久人就不行了。祖母去后一年,祖父也撒手人寰,不論是侍疾還是送終,都是我母親一手包辦,他在明知道自己高堂仍在世的況下拋下家庭不管不顧,他不是不孝的畜牲和混蛋是什麼?你告訴我,是什麼?”
在這一點上白嫣然的確被懟得說不出話來,可是并未見過祖父祖母,倒是聽母親說起過祖父祖母不喜歡,所以強行拆散了與阿父,所以聽了白婉這些話,并未有多大的。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人都死了,還有什麼意思?”
一聽白嫣然這毫不在乎的語氣,憋在白婉心里的火氣更旺了,站起緩緩朝白嫣然走,每走一步說出的話就更冷,“你不愧是白振云那王八蛋養在邊的,跟他一樣的冷心冷,自己的父母都不管不顧,你等著吧,將來他肯定會遭報應的,或許他的報應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白婉正好在手夠得著的地方,白嫣然急之下一掌扇打在白婉臉上,白婉的臉頓時就紅了,并清晰的呈現出五個手指印。白嫣然打完就后悔的,可心里后悔,臉上卻是不愿泄半分,“你敢這樣辱罵阿父,我這是在替阿父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啪……。”沒想到白婉反手一掌打了回去,“有本事就把白振云來,那怕是當著他的面,這些話我都敢一字不落的說給他聽,哪里用得著你來多管閑事?”
白婉的臉也瞬間腫了,甚至白婉下的手要比重很多,白嫣然一瞬間被憤怒沖昏頭腦,氣得眼眶通紅,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脾氣,瞬間就朝白婉撲了出去。
姐妹倆就這樣扭打在一起,院子里的護院聽到靜,連忙進屋瞧看況,可是兩個小姑娘打架他們該怎麼拉?實在沒辦法就只能派人去通知了燕娘過來。
燕娘一進門就看到白嫣然和白婉還在地上打起一團,一個抓臉,一個扯頭發,彼此里還在互罵著,現場簡直不要太混。立即高喊一聲,“都住手,住手。”
白嫣然聽母樣的話,白婉可不聽,在白嫣然停手的瞬間,又找到機會在白嫣然臉上狠狠的扇了兩掌。燕娘見狀瞬間就心疼,“還不趕把們給拉開,你們看什麼熱鬧呢,都是廢,廢。”
等到二人被分開,白嫣然又找到機會狠狠的踹了白婉一腳,白婉可不想吃這個虧,正要踢回去,就被護院死死給押住雙手給控制住了。
“放開我,放開我。”
掙扎著,對面的燕娘正心疼的查看著白嫣然臉上的傷勢,是下了死手的,白嫣然臉上掛彩。
白嫣然也沒手下留,白婉臉上也被抓了好幾道抓痕。燕娘看著白婉臉的抓痕,又想到今晚要把送到樂那里去,整個人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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