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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全修真界卷哭了》 第1007章 齊聚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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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盤古,重溟仙君去哪呢?”

【他被系統捆綁,無法剝離,只能一同消滅】

江月白心中一,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可是仔細一想,系統那麼特殊,陸行云在那個世界的都死了,靈魂都能被綁架到修真界來。

這個系統的層級說不定比盤古更高,要徹底消滅系統,似乎只能如此。

可是江月白心里仍舊存著一點僥幸,“再找一次,找遍靈仙神三界,哪怕只是一點相關的存在,都給我找出來。”

【好,現在開始搜尋……】

站在天衍宗主殿外,江月白心忐忑,來回踱步,等盤古一遍又一遍的搜尋。

可是一連搜了三次,連自己也用不太悉的天道意識找了三遍,確實一無所獲。

“盤古,他會不會從鴻蒙天外醒來?或者,他像陸行云一樣,被系統帶到了異世界?”

【概率極低】

“極低也是有概率對不對?就像拂真尊說的,就算只有一機會,那也是有機會。”

【…………】

盤古默然無聲,關于鴻蒙天外的一切,它都無法告知江月白,只能等江月白有一天自己沖破鴻蒙天,自己去探尋。

江月白現在只能如此希,不然一時半刻也難以接,那麼好的重溟仙君為整件事中,唯一的犧牲者。

“盤古,讓所有人都記住重溟仙君的犧牲,這份榮耀是獨屬于他的。”

這一瞬,原本立在修真界各舒道君雕像,全都變重溟仙君風霽月的樣子。

只要還有人記得重溟仙君,他就不會徹底消亡于世。

原本終于解決一切的喜悅,因為重溟仙君,讓江月白心頭多了一層影,跟黎九川說了一聲,便回到天哭峰準備閉個小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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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心,也整理陸行云留下的東西,還要弄清楚關于天道,關于盤古,以及鴻蒙天的一切。

隨著江月白的閉關,整個三界也逐漸寂靜。

妖族的封鎖未曾解除,反而越封越嚴,妖域周圍總有雷云聚集,電閃雷鳴。

不出意外,定是妖族部有合期的妖準備進階大乘。

人族也是一樣,上一次被五味山人搶先一步,謝景山的師父南谷道君以為今生再無可能進階大乘,怎料一場大禍,魔族死了兩個大乘,讓他正好可以再拼一次。

與此同時,魔域部那兩個早就應該飛升魔仙界的大乘天魔,也在準備渡劫飛升。

要不是江月白現在把控著一切,都要懷疑天道又準備給玩天劫滅世的老套路。

最后還是江月白出手,給這些人排隊發號,讓妖族先渡劫,然后人族,最后讓魔族那倆混賬玩意兒滾蛋。

結果,妖族的金部天魔渡劫失敗隕落了,火部那個天魔順利飛升。

這可不是江月白的干涉,而是命中注定。

金部天魔的隕落,就像當年的滄青子一樣,一修為回饋魔域,助漲魔域百年氣運。

只不過這天地異象,也不知道哪門子風,九都聚集在魔域的冰魔部族,聚集在陸南枝上。

冰魔部族山呼海嘯,簇擁著陸南枝拜謝冰魔圣祖庇佑,結果一道天雷劈在旁邊打哈欠的火麒麟和沈明鏡面前。

弄得沈明鏡心驚跳,莫名其妙,一眾冰魔再不敢拜,草草收場散去。

而陸南枝那日,腦中卻莫名閃現江月白對眨眼一笑的樣子,不著頭腦,只當是太思念江月白。

之后,陸南枝說服剩下的兩個大乘天魔,再次關閉魔域,重新整頓魔域部。

江月白想,等到魔域重新開啟的時候,或許就是陸南枝準備好跟人族和談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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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一片祥和寧靜,所有人都慢下步調,回歸按部就班的修行生活。

偶爾,大家都會憶起往昔,懷念當初在一起把酒言歡的日子。

*

這日,陸南枝巡視完沈明鏡辦的魔族學堂,對于里面出現的問題,和面臨的困難頭疼不已。

鈴鈴~

腰間金蘭鈴清脆聲響回在空曠幽冷的宮殿中,陸南枝會心一笑,按著鈴鐺寒冰雕刻而的椅子上考坐下來。

幽夢打著哈欠從肩頭冒出,疲憊地爬到陸南枝頭頂,又撲通臥倒,帶著陸南枝一起,呼呼大睡。

幽幽夢境,約傳來歡聲笑語,陸南枝從黑暗中朝前走去,發現在夢中變了自己原本的樣子,穿著原本在天衍宗中最喜歡穿的白

到了夢中,幽夢神采奕奕,不知看到什麼,腦袋一揚吸了吸鼻子,從陸南枝肩頭跳起,躥過草叢,一下撲到一個人懷中。

“什麼東西!”

江月白本能抬手,一個絨的東西撞在懷中,這不是從來都瞧不上的幽夢嗎?

此刻居然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狗般討好的笑容,用腦袋蹭

刺頭從江月白肩頭冒出來,看到幽夢那狗的樣子,氣不打一來,撲上去就是一爪子。

兩只蜃魔為了爭奪江月白,在草叢里打得飛狗跳。

江月白本沒管,笑意盈盈地看著走過來的陸南枝,“好久不見了,阿南。”

雙手牽在一起,陸南枝笑容溫和,“是啊,我們都有各自要忙碌的事,天高海闊,相聚太難。”

“跟我來,大家可都在呢。”

江月白拉著陸南枝,走過幽暗樹林,前方豁然開朗,只見一座巨大的篝火照亮夜空,各式各樣的酒壇子堆小山。

篝火周圍人影綽綽,竟全都是悉的面孔。

妖族的五尾小狐貍有蘇小小醉醺醺的掛在大酒缸邊緣,腳不沾地,搖搖晃晃,隨時都有可能掉進去。

“嗝~翻船草出來,出來一戰嗝~”

酒缸下,頭上長了一對鹿角的男子抱著酒壇子,臉頰通紅,拿著不知道誰的鞋子往里塞。

“仙芝,全都是仙芝嘿嘿嘿,好吃嘿嘿嘿。”

“敖卷你給站住!再跑打斷你的!”

白九幽提著板斧,狂追抱頭跑的卷生得很像江月白,一邊跑一邊嚎。

“龍族都解放了,我就睡一會你都要追到我夢里來,還讓不讓龍活了嗚嗚嗚~~~”

形巨大的紅葉盤在樹林深,護著兩條小草龍,不時看看上躥下跳的敖卷,不時對小草龍嗚咽一陣,小草龍齊齊點頭。

還有列缺,撒歡似的到跑,看到抱在一起打架的幽夢和刺頭,在旁壞笑,一道閃電就給它們全都電翻,渾焦黑冒煙。

然后刺頭和幽夢又追著列缺打。

吉祥終于見到花鼠和小崽子們,興得吱吱,不停從里吐東西,給花鼠獻殷

玄霸雙手各抱一個酒壇子,頭上還頂一個,和蜻蜓小妖還有魔猿一起,給各聚集的人送酒。

,黎九川,趙拂,溫妙,蒼火,謝天寶等等他們這些師長聚集在一,一邊看他們這些晚輩笑鬧,一邊談天論道。

蒼火看凌寒始終牽著妙音的手,鼻歪眼斜地發牢

,陸續夢的眾人聚集一

齊悅把孩子給石小武,同時控三偃甲跟葛玉嬋在林中對戰,

陶念,孔靜言以及溫簡三人在旁觀戰。

云裳,姜子英,唐未眠們幾個圍著石小武家才三歲多的小閨,發出哇哇的聲。

斜刺里出一只手,了小姑娘臉一把,小姑娘‘哇’的一聲就哭了。

“誰的!”石小武暴怒,所有人立刻轉

何忘塵一臉無辜的舉著手,“我我,我沒使勁啊。”

一眾黑臉對著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何忘塵,何忘塵咕咚吞了口唾沫。

不一會,哭的人變了何忘塵,遠的趙拂搖搖頭,卻也沒有訓斥什麼。

石小武家的小閨則被云裳給的小兔子哄好,又破涕為笑,還指著何忘塵說,“哭哭,。”

何忘塵無語凝噎,唯有哭。

慕無霜拉著虞秋池拼酒,齊明在招待卓青鋒他們五人。

李慎之,沈懷希,宋知昂,方行四人圍坐在篝火旁打牌,除了沈懷希,其他人臉上都是紙條。

“沈懷希你出千吧,怎麼又是你贏?”李慎之快輸得衩子都沒有了,其他人也是一臉菜

沈懷希云淡風輕一笑,“牌是李師兄拿來的防神識探查的牌,我如何能出千?而且就這麼幾張牌,用不著出千。”

李慎之,宋知昂,方行齊齊翻白眼。

麻雀拿著酒壇子過來,“懷希哥你也讓讓大家啊,總你一個人贏有什麼意思,別玩這個了,換個行酒令吧。”

沈懷希對著麻雀寵溺一笑,主推了牌表示不玩了。

對面三個單狗看他們眉目傳的樣子,頂著滿臉紙條繼續翻白眼。

“景山呢?怎麼沒見他?”陸南枝轉頭問江月白。

陸南枝剛問完,就聽到謝景山的聲音從樹林另一邊傳來。

“大家小心,我們一定是遇上邪魔外道,切不可掉以輕心!”

只見謝景山旁懸著兩把劍,和同樣戒備的石禹銘一起從林中走出。

后還跟著,裴勝月,姜鈴兒,夜天瑯,趙奔雷,武朝武,左丘鶴和封竹心,就連邢駝子也在其中。

突然看到篝火,看到這些悉的人,謝景山愣在原地,反應了片刻之后雙眼一瞪。

“好歹毒的邪魔,竟能探知我心所想,以此等幻象迷我!”

江月白翻起大大的白眼,陸南枝也失笑搖頭。

“蠢貨,你在我的夢里!”江月白沒好氣道,“是我把你們所有人拉夢中的。”

幾人反應了片刻,仔細一想,他們突然到此之前,的確覺到困意。

而且在江月白的特殊能力下,所有人都主忽略了一切,沒有人在意怎麼來的,也沒有人在意陸南枝的份。

“看你們平日修煉辛苦,所以大家聚在一起喝酒談天,放松一下,之后我可能要閉個很長的關,會有一段時間見不到。”

聞言,幾人心中多了幾分激,這時,姜鈴兒看向遠牽著麻雀手的沈懷希,苦一笑。

原本其實沒什麼,姜鈴兒也并非想不開的人,但是這表偏偏被裴勝月看到,裴勝月雙眼一瞇,問江月白。

舒道君,你這夢里……能殺人嗎?”

“啊這……可以的吧。”

話音剛落,裴勝月拔刀就朝沈懷希走過去,“沈懷希,出來跟我打一場!”

姜鈴兒愣在原地,都沒反應過來。

江月白下意識地看向遠的蒼火,果然看到他雙眼放,來勁了。

夜天瑯攤手聳肩,“何苦呢,何必呢?就不能看看我嗎?”

石禹銘湊到夜天瑯面前一看,“沒沈懷希好看。”

夜天瑯氣得跳腳,“石禹銘你個干眼怪!”

石禹銘:…………

得,這邊夜天瑯又被石禹銘拖走了。

趙奔雷沒理會這些稚的人,徑直走到凌寒面前發出挑戰。

寒眉頭一挑,驀地笑了。

武朝武知道蒼火和謝天寶也是煉高手,過去請教,甚至想要切磋一下煉本領。

謝天寶哼哼咳咳的顧左右而言其他,蒼火正為到都是八卦,他卻只有一雙眼睛而著急上火,斷然拒絕。

左丘鶴和封竹心看到石小武家的小丫頭,心中歡喜,湊過去逗弄,似乎有所意

邢駝子苦哈哈一個人,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什麼,對江月白出些許畏懼的眼神,埋著頭自己跑到一邊喝酒,擺卦。

不一會,溫妙過來坐下,一起擺卦喝酒,兩人‘臭味相投’。

謝景山,江月白和陸南枝三個人也找個地方坐下,訴說各自的經歷,就像從前一樣。

“謝景山,恭喜你師父進階大乘,你以后也是大乘仙君的弟子了。”江月白道。

提到這個,謝景山突然發起牢來,“你們說咱修真界這是什麼破規矩,進階個大乘還要排隊,我師父要不是這次運氣好,真要困死在合巔峰了,狗天道!”

“你罵誰?”江月白眼皮一耷拉。

謝景山一臉無辜,“我罵賊老天啊。”

“你膽子不小啊,天道都敢罵,不怕被雷劈死嗎?”江月白叉腰。

謝景山無所畏懼,“說得好像你沒罵過一樣,你天天不干好事都沒被天道劈死,可見天道是個眼瞎的!”

庫嚓!

一道腕的閃電破空突至,正正好劈在謝景山雙之間靠外一點。

!!!

謝景山嚇得魂飛魄散,面慘白。

所有人錯愕地看過來,見謝景山沒事,又繼續各忙各的,甚至都沒覺得異常和奇怪。

陸南枝若有所思地看向江月白。

江月白撥弄了下劉海,“你看,遭天譴了吧?以后不要隨便辱罵天道,咱們的天道可是很好很善良的天道,知道了嗎?”

謝景山都合不上,只能驚恐地點頭,差一點大命小命都沒了,天道這麼小心眼嗎?還有聽的癖好?

發現陸南枝眼神不對,江月白轉頭,眨眼一笑,陸南枝瞳孔,好悉,不可能吧?

白九幽還在追敖卷,刺頭和幽夢還在追列缺,葛玉嬋和齊悅開始第二場,夜天瑯快被石禹銘打哭了,沈懷希和裴勝月打起來,凌寒迎戰趙奔雷。

踩在武朝肩上,厚著臉皮,追著蒼火到跑。

各有各的熱鬧,推杯換盞,歡笑不斷。

待到一夜夢醒,再踏征途,他日驀然回首,今夜歷歷在目,滿心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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