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蔣黎說得那麽確定,沈寧苒也願意相信,對宮硯清道:“硯清,你要不讓我們看一下你的行車記錄儀吧,我們想確定一下是不是看錯了。”
宮硯清咬了咬牙,當即紅了眼,“表姐,那你們的意思就是我在撒謊?我說我們沒有下過車,我邊的男人一直是他,你們不相信,你們甚至現在還要查我的行車記錄儀,其實我說得難聽一點,你們並沒有資格查這些,因為這些屬於我的私。”
沈寧苒很頭疼,這本是一件麻煩的事。
們要查這些,也是要有證據的,不把證據擺在人家麵前,說要搜查人家就搜查人家,人家肯定不樂意。
人家不樂意,他們也沒有辦法強行查。
倒不如先走,既然蔣黎能確定剛剛宮硯清邊的男人不是範博,那就說明宮硯清撒了謊,們可以暗中觀察。
相信蔣黎既然能兩次將那人看宴遲,就代表那人要不就是宴遲,要不就是有一個很像宴遲的人在宮硯清邊。
隻要們盯宮硯清,總能見到那個男人的。
沈寧苒思忖了幾秒抬起頭,“那好吧,那打擾了,抱歉,我們先走了。”
“苒苒,你相信我,在撒謊。”蔣黎拉住沈寧苒。
沈寧苒當著宮硯清的麵隻能道:“黎黎,你看錯了,我相信硯清是不會騙人的,剛剛天太黑了,你看錯也是正常的,再說了,宴遲怎麽會出現在這邊,不要說了,我們先走吧。”
“不,撒謊了,說明心裏有鬼,我不相信我能一連看錯兩次。”
沈寧苒拉住蔣黎,“真的是天太黑了,你看錯了,你們先走吧,在這裏打擾人家不好。”
“走了我就見不到他了,我不走。”蔣黎上前抓住宮硯清的手,“硯清小姐,他要是在你邊,你讓他出來好不好,你讓我見見他,你讓我確定是他,確定他還活著也好啊,你讓我見見他好不好,你讓我見見他......”
宮硯清無地推開蔣黎的手,“蔣黎姐,我不知道你是以什麽理由不相信我說的話的,我現在話就放在這裏,我沒有見過你照片裏的男人,照片裏的男人也不在我邊,我剛剛說的話也都是實話,沒有騙你,你別再胡鬧了,你若是在家裏胡鬧一下也就算了,但這畢竟是我朋友的家裏,你要是再無理取鬧,我就要生氣了。”
蔣黎眼淚撲朔朔的掉下來,知道宮硯清在騙,沒有說實話。
“你在騙人,為什麽要騙我們,你當時邊的男人明明就不是他,你為什麽說是他,你藏起來的那個人在哪兒?”
宮硯清扶額,“蔣黎姐,你繼續這樣下去,我就要我的朋友轟你出去了。”
沈寧苒拉住蔣黎,“好了,你看錯了,我們不能在這裏繼續打擾人家了,我們先走。”
沈寧苒拉著蔣黎往外走,蔣黎大喊,“宴遲,你在不在這?宴遲!宴遲......”
宮硯清的心揪了起來。
雖然失憶了,但宮硯清不確定他聽到自己的名字會不會想起之前的事。
宮硯清不淡定地想要走上前,卻被範博抬手摁住,“我們家的隔音不錯,別急。”
聞言,宮硯清才忍住要去阻止蔣黎的想法。
而三樓,傭人故意將男人往房間裏帶,關上了門,房間的隔音很好,幾乎聽不到外麵的聲音,可由於蔣黎的聲音不小,男人還是能聽到樓下的靜的。
他問:“樓下什麽聲音?”
傭人回答道:“是家裏來客人了。”
男人點了下頭,沒有繼續待在房間裏的打算,“我已經看好了,出去吧。”
傭人攔住他道:“先生,裏麵還沒看過呢,裏麵你不需要看看嗎?”
男人對這房子其實沒多大興趣,都長一個樣,能住就行。
“不用了,出去吧。”
可傭人依舊攔著,“要不您還是再看看吧,剛剛宮小姐吩咐了要帶您好好看看房子。”
“不用了,都好的。”
說完,男人就朝門口走去,傭人整個人都張了起來,快步跟上去,“先生,你等等......”
男人沒等再說什麽,拉開門直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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