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嫂,你別這樣,青溪不起。既然你我有同樣的敵人,那麼我會幫你,但你也要幫我,而且要想回京你需要聽我的安排,否則我也不能保證皇上一定會重新宣你們進京。”臨青溪將巫翎兒摁回了原來的椅子上。
“青溪妹妹,你說,我要怎麼幫你?”此刻,巫翎兒已經把回京的希押在臨青溪的上。
“誰當上楚國的皇后我不管,但那個人絕對不能是魏梓珍。我是一個農,手不到啓軒國,也很難對付巫兒,更找不到的弱點,四皇嫂是巫族的人,所以我希您能幫我讓巫兒的日子不好過,如果有可能,最好讓巫族容不下。”巫翎兒也是巫族的人,所以比起自己還有自己的人,最瞭解巫族,讓和娘巫花月一起對付巫秋月母,那麼景修的日子也會好過一些。
“好,我答應你!”其實,就算臨青溪不說這些,巫翎兒也絕對不會讓魏梓珍當上楚國的皇后,更不可能輕易放過巫兒母,早就看這些人不順眼了。
“還有,我們可能還需要一個人的幫助。”臨青溪說道。
“誰?”
“魏梓蝶!”
巫翎兒有些愣住了,如果不是因爲魏明和魏梓珍的原因,那個魏梓蝶早就被折磨死了,只所以留一條命,也不過是爲了不和魏家徹底翻臉。
“那個人管什麼用,的心可是向著魏家的,讓幫我們不太可能!”巫翎兒說道。
“四皇嫂不能想想辦法嗎?這郴州的員大多都是魏明的人,四皇兄要想從郴州走回京城,就必須要讓魏明對郴州放手。魏梓蝶雖然沒有魏梓珍聰明,但也不是真沒有腦子,同時兒,再不濟,魏明也不忍心看著他這個二兒在郴州的日子不好過。還有,皇上其實早就爲四皇兄準備了人,只是魏明那邊不撒手,這些人就進不來郴州,郴州的員不作爲,四皇兄這輩子也別想回京城了。”臨青溪小聲地湊近巫翎兒說道。
“皇上準備的?”巫翎兒有些不相信。
“四皇嫂,你不會真的以爲皇上對四皇兄徹底失了吧?”臨青溪笑了一下,看出巫翎兒的確是這樣想的,然後說道,“失是有的,但沒有完全失,師父在給我的信之中說,皇上之所以讓四皇兄來郴州,是對他最後一次的考驗,如果他在郴州真得不堪大用,那麼這輩子也只能留在這裡了。但相反,如果他能經住磨難,將郴州發展好,獲得朝臣的稱讚,那麼他還能回去。”
臨青溪的話猶如醍醐灌頂,讓巫翎兒又想到了另一個層面,看來皇上並不是不疼定王了,而是想讓他獲得百的認可,只要定王在郴州表現得好,那麼就有了可以和德王爭天下的資本,那還怕什麼。
只是那該死的魏家父,偏偏要擋著的路,這次就連皇上都藉著陸志明、臨青溪的口,讓知道了皇上的真正意圖,已經可以想見自己把這個消息告訴定王時,他會是多麼地開心和興。
再說,那魏梓珍還有把柄落在自己手裡,要讓魏梓蝶恨上自己的姐姐和父親,對於巫翎兒來說可是最簡單的一件事了。
從臨青溪那裡回來之後,巫翎兒就拉著楚嶺天進了室,然後將自己和臨青溪的對話都對他講了一遍。
楚嶺天聽後果真是大喜過,笑著說:“父皇他沒有拋棄我,一直就沒有拋棄我。我就一直覺得奇怪,如果父皇不再疼我,爲何還對母妃那麼好,看來是我沒明白父皇的意思,我真是太笨了,太笨了!”
楚嶺天經過巫翎兒長時間的“枕邊風”之後,已經對於帝位有了熱切的,所以他纔會和啓軒國的人合謀想讓楚國起來,然後趁機奪下皇位,沒想到被衛王給阻止了。
不僅如此,他被皇帝趕出了京城,而他的二哥德王卻進了書房的偏殿批閱奏摺,甚至一下子要坐上太子的位置,巨大的失落和不甘心,讓他近端日子鬱鬱寡歡。
臨青溪的到來原本就讓他重新燃起了回京的希,而近日臨青溪和巫翎兒的一番話,更讓他看到坐上帝位的希,原來他的父皇一直都沒有放棄他。
“天,那個臨青溪是陸志明的徒弟,如今又是楚國最會賺錢的人,你想想,父皇把心急火燎地派來郴州,不就是讓來幫你的嗎?我想,父皇一定是想把皇位傳給你,可是魏明那人的勢力太大了,德王後又有很多支持他的人,唉,現在父皇就是想給你派一些稱心的人過來也沒辦法。”巫翎兒懊惱地說道。
“魏明那個老狐貍,他是看中了二哥有皇后撐腰,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被父皇趕出京。”當初楚嶺天被趕出京城的時候,就是有人查出他和啓軒國的人有信件過來,魏明還說他有可能通敵叛國,這樣的罪名如果落實了,別說他這個王爺保不住,他的母妃被打進冷宮,就是他的小命也可能沒有了。
“天,德王府有魏家的兒,咱們定王府裡也有,只要讓魏梓蝶給他的爹寫幾封信,相信魏明就會放那些人來郴州的,到時候郴州有了皇上派給你的人,再有臨青溪這個會賺錢的幫咱們,還愁你不能早日回京。”巫翎兒笑盈盈地說道,順便坐在了楚嶺天的大上。
“魏梓蝶?能行嗎?”自從巫翎兒爲他的王妃之後,其他的人他很了,只是兩個人婚之後一直沒有孩子。
“天,這件事給我來辦!”巫翎兒信心十足地說道。
當天晚上,巫翎兒就走進了魏梓蝶所在的偏遠,然後耗費很大的力幫恢復了當年在青樓的那段記憶,而不堪骯髒的回憶讓魏梓蝶整個人差點崩潰掉。
不過,在巫翎兒的恐嚇、威脅和引之下,漸漸恢復了理智,而且認爲自己不幸的源頭就是因爲魏梓珍,一直最崇拜的姐姐。
當天,們姐妹同時失,而的姐姐竟然讓人給換了記憶,還讓嫁給四皇子,自己乾乾淨淨地嫁給了德王妃,甚至還可能爲未來的皇后。
不,那樣骯髒的一個人不配做的妹妹,更不配擁有高高在上的位置。憑什麼在定王府裡盡折磨,而就能榮華富貴,這不公平,不公平!
魏梓蝶和魏梓珍的姐妹之就在巫翎兒給解封記憶之後徹底地消失了,現在留在魏梓蝶心目中的只有對魏梓珍的仇恨。要報復,一定要報復!
就這樣,魏梓蝶答應巫翎兒幫助楚嶺天,而且也有自己的考量,巫翎兒知道所有的,但巫翎兒答應不會告訴楚嶺天,也不會解開楚嶺天的記憶,但如果有異心,就會被楚嶺天掃地出門。
巫翎兒的狠毒魏梓蝶早就領教過了,絕對有幾百種方法讓自己生不如死,況且就算爲了的兒子,也要努力一拼。
因爲巫翎兒已經答應,要認的兒子爲嫡子,那日後兒子就可能是世子,還可能是太子,甚至是一國之君。
人的野心和仇恨就像一顆火種,一旦被點燃,想滅都滅不掉,更何況魏梓蝶被兩顆火種同時燃燒,決定不惜一切代價幫助楚嶺天回到京城,而也可以回去報仇。
臨青溪不知道巫翎兒是怎麼說楚嶺天或者魏梓蝶的,總之,半個月後,楚懷和陸志明爲挑細選的幾個人到了郴州,而他們和邴州的朱毅之一樣,來到郴州之後爲了郴州幾個縣的縣令。
臨青溪作爲農事,首先發布了春耕的條例,而因爲楚嶺天和巫翎兒的幫助,很快郴州的百姓就開始加大春耕的力度,還開墾出來很多的荒地。
接著,臨青溪又讓人把郴州所產的山貨都讓仔細地過目一遍,然後選出幾樣來作爲郴州的特產,比如核桃和山楂。
不僅如此,還讓楚嶺天在郴州府城專門找個小莊子住下來,然後帶著巫翎兒、魏梓蝶這些妻妾在莊子的田裡親自耕種,說是主要給皇帝看的,但其實是臨青溪不想要巫翎兒等人一直來煩。
楚嶺天倒是個有腦子的,他心甘願地接了臨青溪的這個提議,想著自己這個王爺親自下田耕種,一定能博得不的好名聲。
巫翎兒和魏梓蝶這些人雖然嫌棄莊子和農田,但爲了能回京城,們也不得不忍耐,就算再難也撐不下,因爲臨青溪告訴們,皇上暗中派了人在監視他們的一舉一,表現好的話,皇上肯定能看到的。
正在楚嶺天帶著巫翎兒等人苦哈哈地在田裡忙碌的時候,臨青溪在另外一所蔽的小院裡悠閒地喝茶下棋。
“主人,您沒看到巫翎兒那個狼狽樣,滿的污泥,還要自己打水做飯,哈哈哈,想起來,屬下就想笑!”竹香將探到的消息對臨青溪和焃昀說道。
“留他們在府城還不夠礙眼的呢,再說,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他們玩心眼,就讓他們在莊子裡好好勞,驗一下百姓的不易吧!對了,夜猴回來了嗎?”沒有了楚嶺天和巫翎兒在一旁礙事,臨青溪甩開後的尾也輕鬆了不。
“主子,屬下回來了!”正說著,夜猴笑嘻嘻地走進了院子。
“上飛的事都打探清楚了?”臨青溪落下一子,可棋局之上本不是焃昀的對手,“我輸了!”
“回主子,屬下打探清楚了。上飛是魏明的遠方侄子,在郴州多年從來沒管過百姓的死活,最喜歡去青樓,看他那骨瘦如柴的樣子,估計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夜猴將打探到的消息對臨青溪說道。
“這縣令容易換,但是這城主卻是不容易換的,這次怕是魏梓蝶再去求魏明也不會有什麼用了,除非這上飛死了,皇上還可能任命這下一任的郴州城主。”臨青溪抿著脣說道。
令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清晨夜猴就告訴,上飛死在了郴州一家青樓的牀上,府查探的死因是虛弱致死,但好事之人都說這上城主是風流致死。
臨青溪還讓夜猴重新調查了上飛的死因,並沒有查到他遭人暗害的證據,當晚和他在一起的青樓子也沒什麼問題,也許他真是巧就死了。
但無論是哪一種,郴州的城主死了,很快新任城主的聖旨就到了邴州。
只是,臨青溪怎麼都沒有想到,這新任的郴州城主竟然會是當今惠王也就是三皇子母族杜家之人,而且此人還是從未見過面的杜宇堂的父親,的大師兄杜江。
這皇帝的葫蘆裡究竟在賣什麼藥?他把自己另外一個兒子的人也扯進來,難道他還嫌這郴州不夠熱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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