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夸沈家有錢,終于有人忍不住了:“您到底哪位啊?夸夸沈家就算了,干嘛一直夸這蘇暖?真的有那麼好?”
“你自認為比好,那沈北宸怎麼不看上你,反而離婚了也還死追著,一定要將蘇暖追回來呢?”翡翠貴婦輕蔑地瞥了一眼,不再理會他人,走向那對人中龍。
“北宸。”親熱地著。
沈北宸挽著蘇暖轉過來,見便道:“薄阿姨。這是我朋友,蘇暖。”
蘇暖一聽就知道這就是傳說中,這幾年一直安排慈善舞會的薄太太。據錢曉曉的線報,這位薄太太就是薄鈞的母親、薄依瑾的大伯母。
可薄鈞和薄依瑾跟又有什麼關系?來是要做什麼?
蘇暖留了個心眼,得地道:“薄太太你好,我是蘇暖。”
薄太太上下打量了一眼,夸道:“蘇小姐真是天生麗質,不流于俗,是這模樣就人喜歡,別說還那麼獨立自主。這世上,又漂亮又會掙錢還有品位的年輕孩,不多了。都說以類聚,想必蘇小姐邊也有不優秀的孩子,北宸,你獨占蘇小姐就算了,怎麼不讓給我們薄鈞介紹介紹?”
哦。蘇暖算是聽出來了,是想讓做呢。難怪這路上聽不停地夸著,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北宸有主了,還是個你們都比不上的人。你們這些名媛啊,就別想沈北宸了,沒有機會的,不如多看看我家薄鈞。
蘇暖輕笑道:“薄太太說的,我可不敢當,我是北宸/人眼里出西施罷了,本只是個沒家世的窮人。薄太太,我看現場就不名媛千金,不如,你問問薄看上哪個了?”
薄太太被的話堵住了,現場要是有薄鈞中意的,還心什麼?早就讓薄鈞結婚了,薄鈞也三十了啊!
越想越氣,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那怒氣沖沖的樣子,蘇暖悄聲跟沈北宸打賭:“一定去嘮叨薄鈞了,原來你們豪門闊也會被催婚?”
“可不是麼?”沈北宸也跟當眾咬耳朵,“我也被催婚,蘇小姐,你知道老太太差點給你選什麼花裝飾現場嗎?”
蘇暖無辜地問:“什麼?”
“——全場只用婚禮之路裝飾。”沈北宸也垂眉笑了,“我勸阻之后,還不死心地在現場摻了好些婚禮之路進來,就是想提醒你。”
“哦。”蘇暖給他拋了個眼,“別急,該是你的總是你的。現在,沈總,咱們該跳開場舞了。”
沈北宸等樂聲響起,摟著輕巧地進舞池,跳了第一支舞。
賓客們都圍了過來,為他們贊嘆、鼓掌,投來羨艷的目。但是兩人跳著,心中卻齊齊皺眉起來。
人群之中,并沒有薄鈞和他堂妹薄依瑾的蹤影。
今晚是沈家的宴會,他們倆不可能缺席的,怎麼會不見人呢?
兩人跳完開場舞,又起了一支,等人紛紛進舞池跳舞了,才出舞池,找了管家問道:“薄鈞呢?他們來了嗎?”
“薄?剛才我還看見他在月季園里呢,先生。”
怎麼還在月季園里?蘇暖挽著沈北宸,說:“走,去看看。”
兩人悄悄離開宴會廳,在月季園里找了好一會兒,才看到薄鈞和薄依瑾的影。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薄依瑾忽然哭著大道:“總之,我就是不要!”
然后轉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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